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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话 那一天(1)

第一话 那一天(1)

黎明时分,今天第一声列车的鸣笛声划破都市夜的宁静,声音向远处扩散去,就像古时战马的嘶吼,列车缓缓驶

过新宿区的高架桥。早起晨练的人或出门买早餐的人相互招呼问候,环卫工人将昨夜北风吹下的叶子扫入垃圾箱中。一名中年男子拿着早餐袋,小跑地穿过街区,进入了一栋高层的居民公寓中。

男子打开房门,在玄关将鞋蹭掉,高声叫到:“起床了!我买好早餐,你起来刷完牙洗完脸我就正好做好了,你就可以吃了。”说完便进了厨房,准备起早餐来了。

早晨6点59分,冬日的太阳还是混混沌沌一片,阳光还被厚厚的云层当着,显得朦朦胧胧。纱窗在风中起落。

纱窗后面是间白色的卧室,身穿白色睡衣的少年正以那极其糟糕的睡相趴在床上,如果不是因为是冬天,也许少年会将被子也蹬开。

7点整时,床边的闹钟发出了刺耳的铃声,少年从梦中醒来,不,是眼睛都没睁开,反手就拍上了闹钟,将其摁灭。少年弓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揉了揉困倦的双眼,光着脚跳下了床走进了洗手间。刷牙,洗脸,穿衣,少年穿的是一套黑色的校服, 男生的校服类似中山装,校服以深蓝色为基调。这是一套西式校服内有西服、衬衫和领带。下装少年配的是西裤。

少年缓缓系好领带,镜子中少年的五官十分秀气,锋利的剑眉,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和一个侧身睡觉压出来的鸡窝头, 眼中泛着清澈的光,给人一种暖暖的感觉,微笑的时候,像是冰雪融化。

少年名叫白泽汐,是一个普通的高二学生,平凡的成绩,平凡的生活,想来将来也是一个平凡的上班族,明明还没有进入社会工作,但就已经体现出来了一个将来那种加班压力大,老板对我凶,升职没指望,老婆跟人乱搞,女儿又早恋,我怎么不去死的日本人形象了。但尽管如此,白泽汐在自己的生活中也能感觉到轻松与幸福的。他是一个乐观的人。

出了洗手间,白泽汐在餐桌坐下,父亲白泽志雄将早餐放到了餐桌上,这是一顿传统的日式早餐,一个鸡

蛋,一碗米饭,1块 烤鱼,或火腿肠,一盘蔬菜与水果,一小碟咸菜, 一碗酱汤。

“便当我给你做好了,” 白泽志雄边说边拿出一个蓝色的便当盒,“这次应该是你喜欢吃的了,你妈妈这几天不在,绝不能嫌弃我做的不好吃啊!不然就不做了!明白了没!”

“好的好的!不会啦,爸爸!”白泽汐拿过便当盒,“ 五目炊饭、炸土豆、紫薯球、西兰花、鳕鱼、米饭、鸡蛋……居然还有火腿!老爸你果然比老妈豪爽! ”

“那当然,在享受方面,我从不马虎!”白泽志雄拿出了自己的饭盒。白泽汐将头伸过去看了看,“ 五目炊饭、炸土豆、紫薯球、西兰花、寿司、鳕鱼、鸡蛋、豆腐、火腿 ,靠!居然比我还多!老爸你太会活了!”

“好了,别这么多废话了,快吃啦!”白泽志雄催促着,“小心赶不上班车哦!”

两人埋头吃起了早餐。

7时15分, 东京1区:千代田区 喰种对策局本部。(喰种对策局的中心所在 ,CCG内部对其通称“本局”)一个鹤发鸡皮身着CCG白色制服的老者走进了大厅,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全身裹在灰白色长袍中身材高大的人,头戴帽子的样子让人联想到刺客信条里的刺客们,但那一股气息却让人想到死神。

老人乘电梯下到了地下十一楼,这是库因克研究所在的楼层,一般人都不知道的存在,即便是CCG的内部成员也只有在领自己专属库因克武器时才可以来一次。

电梯门打开了,这里面竟然已经是热火朝天的工作状态,身着白色制服的技术工人们拿着数据到处走动,一些房间中溅出火花,这里杂乱的声音就像菜市场一样。

“加压!再加压!这批库因克钢如果挡不住200个工程大气压就废了!SS级喰种几下就可以打爆它!这可是在拿生命来开玩笑啊!”实验小组负责人喊道。

轰然巨响从地下传来,楼层拉起了警报,可没有人理会,好像这是平常事情一样,不值得大惊小怪。一个负责人上来呼喊:“是精炼硫磺爆炸,小事情,实验还在继续,预计还有两三次爆炸,请大家不要惊慌。”这些话简直可以说是对牛弹琴,因为大家都在忙自己手头的事,根本没人理会地底下精炼硫磺的爆炸。

这些人都是疯子,神经病和变态代名词,日本科学家特别是这些CCG研究院的科学家对喰种的研究是疯狂的,几乎每天都是熬夜工作不眠不休。在科学领域方面这些人可能都颇有造诣,但在生活这一方面,他们绝对不及格。

老者和一直紧跟他的白袍人走过大厅推开了一个虚掩着的黑色的门,房间内的灯光略显阴暗,看不清房间内的摆设,但可以看到里面有一个黑色的办公桌,上面电脑的白光照亮了坐在办公桌上那个男人的脸。

“我还没允许你们进来,你们怎么就进来了?不知道我还有工作吗?”男人提了提眼镜,不满地说道。

“我连门都没敲,还在乎你允不允许我进来?”老者淡淡的说道,“好久不见,竟然把我这老骨头也给忘了,你活得很可以啊,松本石田。”

被叫做松本石田的男人这才看清楚老者,惊叫了一声,猛地站起身来,深鞠了一个躬,大声说到:“对不起!黑崎老师,刚刚一时没认出来,请您原谅弟子的过错!”

“我今天心情好,就不管你了。”老者说,“我这次是来取装备。”

“装备?”松本石田抬起头来,“可老师您不是已经有了专属库因克武器了吗?难道是打坏了吗?”

老者露出来自豪的笑容:“你忘了我离开这么久是去研究什么东西了吗?”

“难道……”松本石田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您成功了?!”

老者笑着抬起了手,他身后的白袍人突然抬起了头,松本石田看见了白袍人的眼睛,那是一双红色的眼睛,就像是乌鸦的一样。

“方圆500米内有72个人类,有57处地方RC值超标,随时可以进行清理,请下令,黑崎一衍先生。”毫无生气的机械男声传出,令松本石田打了个寒战。

黑崎一衍笑着说到:“现在才是我们人类的时代的开始,他将会带领我们走向没有喰种的时代,我希望你们把他称为‘人类解放者’。”

松本石田没来由的感觉到恐惧,这种东西不应该出现在人间,它本就应是地狱才有的东西。

白泽汐在玄关穿好了鞋子,拿起了鞋架上的书包,站起来抖擞了一下身体,大声叫到:“好了,我出发了。”

“喂喂喂,混小子,这次你又打算把电梯乘下去让我在这等电梯吧!”白泽志雄从房间里冲出来,左手还拉着领带,“这次你别想了,看我……”

白泽志雄还没说完话,白泽汐就已经跑出了门口,只留下一句:“那你倒是来阻止我呀,哇咔咔!”

“今天我还就真不信我拦不住你!”白泽志雄猛地一拉领带,提起公文包就往外冲。

“快点快点,”白泽志雄在狂奔,他看见电梯里的白泽汐也在狂按关门键 ,“啊啊啊啊,全速状态!”

20米,15米,10米……

电梯门在最后一秒关上了,白泽志雄无力回天的扶着电梯门,“这混小子,回来后看我不揍他!竟然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虽然嘴上怎么说,但脸上却是带着笑的,“下次一点要比他快,让他也尝尝等电梯的感受!”说完便按上了另一个电梯门。

“哎呀!好险呀,老爸差点就赢了呢,不过这次是我的小胜。”白泽汐自言自语的说到,突然一股失重感传来,白泽汐发现电梯停在了15层。

电梯门打开,一个外穿银灰外套和黑白格子短裙 ,内配白色衬衫,带着黑白格子领带,穿黑色长袜配黑色皮鞋的少女站在门外,少女和普通的日本妹子一样也不高,但少女却有着一头柔软的黑色长发,扎成了一个高马尾,使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的精神,眼睛是黑色的,却带着少女独有的淡淡的天青色。

“哈,早上好,鹤田!”白泽汐举起手打了个招呼,“你穿上我们校服更显漂亮了呢!”

少女见到白泽汐也是愣了一下,但随即反应过来:“嗯,早上好,白泽哥!这么巧……”

少女名叫鹤田小池,住在白泽汐家下两层的15层,是白泽汐的青梅竹马,比白泽汐小1岁,今年才上高中。

“嗯,看来你果然是来我们学校了呢,这身校服穿在你身上真好看,搞得我都想向你要line号了呢,”白泽汐看着鹤田小池笑着说,“今天可是开学的第一天呢,上了高中可要加油了,可不要向我这样。”

“……白泽哥你就喜欢开玩笑,”鹤田小池走进电梯,看着电梯门缓缓地关上,转头对白泽汐笑笑,“白泽哥也不差呀!你就是没有信心而已,小池可是对白泽哥充满了信心呢!”

“哪里哪里,要论成绩还是我要向你学习呢。”白泽汐笑着说到,“谁不知道鹤田小池可是我们的明日之星啊!”

“也没有啦,”鹤田小池不好意思地笑笑,“都是运气而已……”

鹤田小池话音未落,失重感又一次附加在了身上,电梯门缓缓地打开了。白泽汐和鹤田小池一前一后走出电梯。

今天是晴朗的一天,难得的好天气,阳光将绿阴照得半透明,万里无云的天空是少女眼瞳中的青蓝色。白泽汐和鹤田小池一起走在去往电车站的路上,两人经过了一条大桥。在阳光的照耀下,河水显得波光粼粼,刹那极其绚烂的展开,早秋底澄清的天像一望无际的平静的碧海,强烈的白光在空中跳动着宛如海面泛起的鱼鳞,这条河虽然流过东京市中心,但却并不注入东京湾,而是向西注入日本海。

“嗯,今天天气真好,” 白泽汐张开双臂深吸了一口气,“ 感觉会是不错的一天呢! ”

这里是东京20区,有人说这是一个外表华丽,内心狂野的城市。这是一个十分极端的城市,一些上班族是从早到晚都在工作加班,成为了东京这个大机器上的一颗不停转动的螺丝钉,而另一些人却成为了混混,黑帮等极端堕落之人。当然在在这之间也有人在,也许他们不能算是人,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喰种”。

关于喰种白泽汐也不是了解很多,却也知道他们极度危险,几乎所有鬼故事都有关于他们,学校也进行了规定,必须要在6点前回到家,否则可能会出危险什么的。但白泽汐却连见都没见过喰种,如果不是几年前要求全民进行RC细胞检测,白泽汐都要怀疑喰种是不是媒体炒作出来的了。虽然是这样想,但白泽汐还是挺害怕喰种的,因为他们都是吃人的,而且还和人类长得一模一样。听说有的人昨天还是人类,第二天就被CCG查水表了,邻居们都没反应过来,那人就没了,只说他是喰种可以随便清除,喰种是没有人权的,日本也不会承认他们是国家公民的。这CCG也是有够可疑的,白泽汐都觉得他们是世界第六大情报组织了。不过白泽汐还是记得的,八年前的那个震惊全世界的“黑色死神事件”,让人们都不敢忽视喰种的存在了。

白泽汐和鹤田小池到了电车站台,这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他们学校的学生了。鹤田小池紧紧地站在白泽汐的身旁,生怕人流将他们分开。

“呃,小池你还是这么怕生啊,”白泽汐无奈地摸了摸鹤田小池的头,“今天可是开学第一天,要努力交到一个朋友啊!这样子你就可以这么向我介绍她‘嘿,白泽哥!这是我gangjiao的朋友。她叫……’。”

“嗯,我会努力的!”鹤田小池说到,随即又明白了白泽汐的意思,“啊!白泽哥你开玩笑了!”

“呵呵,我说了什么吗?我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想歪了,嗯,没错!就是你想歪了。”白泽汐道貌岸然地说。鹤田小池想反驳他,可又不好意思说出来他的意思,只是涨红了脸。

“哎哟!好巧啊!汐!”一个少年走过来搂住了白泽汐的脖子,“一个暑假不见,你又变得更丑了呢!”

白泽汐一脸慈祥的看着身边的这位少年,一拳打在他的脸上,笑骂到:“我们俩,彼此彼此啦!”(作者我也是知道日本人是不可能这么说话的啦,仅仅只是娱乐一下,请各位看客老爷们不要太纠结于此,正确地阅读方式就是一笑而过。)

两分钟后,在去往学校的电车上。

“嗯,小池,这货是我的同班同学兼死党,野井生,是一个不务正业的死宅。”白泽汐向鹤田小池介绍到,“呃,野井,这是我的,那个那个,噢!邻居!叫鹤田小池!”

这是一个看上去很阳光的少年,笑起来就像阳光一样,跟白泽汐一样穿着校服,身高是挺高,站在白泽汐身边都高出了半个头。

“野井学长好!”鹤田小池微微鞠躬。

“哎呀,鹤田学妹长得真漂亮,“野井生也微微鞠躬还礼,然后突然意识到,”欸?为什么我说话真的像死宅一样啊,我不是死宅啊!我只是喜欢打游戏看动漫而已,怎么说也是一个阳光型宅男,说死宅太难听了。”

白泽汐问到:“怎么一个暑假都没见到你,干什么去了?不会是把妹吧?你长得这么丑,有妹子喜欢你绝对是想养宠物了,你绝对不要相信她们啊,野井兄!”

“……每次和你说话,我都觉得和你交朋友是一个错误啊,如果我是你今天的早餐,我一定会想‘我怎么会被白泽汐这张尖酸刻薄的嘴吃掉’。”野井生满头黑线的说到,“不过说起来,我其实是在干大事呢!不瞒你说,我这个暑假都在写小说呢!”

“呃……以你的文笔,能写出什么玩意来,如果我是你的读者,我一定会想‘这他妈是啥玩意儿,简直视觉污染啊!如果要夸它的话,那就是比那部动漫《电波老师》好一点了!’。”白泽汐说到。

“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这次可是有很好的构思呢!我的小说书名叫《妹妹大人怎么可能是搭档》,听着名字都可以吸引很多死宅来看了。而且啊,我还把死宅们最喜欢的元素都加了进去,像什么同居啊,多p啊,监禁play啊,我都有加进去。而且啊,我打算后期从妹系小说转成灵异类呢!是不是听着就激动,很想看看呢?”野井生说到。

“……我只觉得我看到了一个中年咸湿大叔在电脑前边抠脚趾边兴奋地码字,还时不时的发出猥琐的笑声。”白泽汐沉默了一会,突然说到,“这样的小说也太奇葩了一点吧!”

鹤田小池在旁边禁不住笑出了声。野井生摸了摸脑袋,说到:“其实也是挺奇葩,但是我不会放弃的,因为这是我的小说,已经写了挺多的了,太监了挺可惜的。”

白泽汐别过头去不想在看他了,突然看见电车窗外有一栋没有建成的大楼,在新宿区的高楼大厦中显得是那样的突兀抢眼。

“野井生,那边那栋楼是什么时候建起的?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一栋楼。”白泽汐拍了拍野井生的肩膀,指了指那栋大楼,问到。

“哇!大哥,敢想你比我还宅啊!那栋楼都不知道。”野井生说到,“呃,不过我也只是知道一点,那是CCG的20区分部,也是暑假才建起的。”

“我只想知道它要建多少米?”白泽汐说到。

“大概有300米吧,一般我们日本是不让建得这么高的,但是听说是要取代1区的CCG本部,而且也是要把那些在8年前被‘黑色死神’毁掉的CCG分部成员全部集中在这边,可能是因为我们这边比较乱的原因吧,明明之前也没有这么乱的……不过这可是好事啊!这样子喰种也不敢到处猎杀人类了,回家都不用太担心了呢。呃,白泽,你想干什么,了解这些东西。”野井生说。

“都说了我只想知道它多高,其他的都是你自己说的,”白泽汐说到,“你忘了我是什么人了吗?”

“……难道你是喰种!”野井生突然恍然大悟的说。

“我是爬楼党啦,就是爬上那些高楼去拍照的人啊!”白泽汐无语了,取出了书包里的单反相机说到,“你脑洞也太大了吧!还有,如果我是喰种,你还能活这么久吗?”

“我擦咧,你丫还随身带着这玩意,不怕被老师没收啊!看我多良好,连手机都没带呢,全身上下一件电子产品都没有。”野井生说到,“话说回来,你还没把这习惯给改啦,经常去拍夜景,迟早得遇到喰种,那时我会想念你的,第二年我会去给我上柱香的。”

白泽汐看着窗外,默默的打开单反看里面白泽汐曾经通过一包烟上到的大楼拍下的照片,其中他最喜欢的是一张5DSR单张裁剪的超屏照片。

这是东京4区的夜景,天空是玫瑰的红,夜幕笼罩着东京,新宿区的光是那样的炫丽,高楼上巨大的广告屏犹然播放着三井三菱和富士佳能的广告,路灯将一条条高架桥照成了蜿蜒的巨龙,一辆辆小车的成为了巨龙的鳞片,车尾灯的流光也让人有美的享受,从这个地方也可以看到东京天空树被照得透亮。

“但是,我就是这么向往着那属于我的东京……”白泽汐轻声说到。

白泽汐,野井生和鹤田小池一起走在去学校的路上,这是一条笔直的绿**,阳光正好,家住的进的女孩们骑着自行车从人群中穿行,大家都穿着校服,女式的水手服也很青春,斑斑点点的阳光撒在她们的裙子上。

他们走到了校门口,校门口挂着横幅“新学年,我们共同努力!”这是一个挺好的高中,升学率都在东京市比较靠前的,要不然白泽汐也不会跑这么远来这上学。

“我去教室了,回见啊!”野井生跑向另一栋教学楼,和白泽汐他们挥手,“开学第一天,祝你过得愉快,鹤田学妹!”

白泽汐向野井生挥了挥手表示了解,又转身看着鹤田小池:“你知道教室在哪了吗?要不要我带你去?”

“嗯,我还没有看到年级分班的情况呢。你知道在哪里可以看到吗?”鹤田小池说到。

“嗯,应该是在一号楼的正门处吧。来,我带你去看看。”白泽汐朝着一号楼的方向走去,鹤田小池跟在后面。

白泽汐和鹤田小池到了一号楼正门公告栏处。这里已经站满了高一新生,大家都在公告里寻找自己的名字和自己认识的人的名字,熙熙攘攘的像是古代金榜题名时读书人来探榜的一样。

“嘿,我看到平田君你了,你在5班呢!可惜和我不是一个班的……”

“哎呀,竟然和桐谷君一个班,好幸运,他可是我们初中的男神呢!”

“我去,居然是在2班,这个班主任可是很凶的呢!”

…………

白泽汐拉着鹤田小池的手挤进了人群中,两人在十几个名单中寻找着鹤田小池这个名字。

“噢,我看到你的名字了!”白泽汐叫到,“在1班呢!是唯一的重点班,小池你果然厉害。”

“在哪在哪,”鹤田小池把目光也投向了1班的名单,“真的耶!还是在第一排,真幸运,不用担心看不到黑板了”

白泽汐想了想,突然说到:“这个是按成绩来排座位的,你是第一组的第二个,说明你是新生中排第二的,而你的同桌就应该是新生中以成绩第一的进来的。”

“哦,是吗?那我可要多多向我同桌学习学习呢!我看看她叫什么名字,”鹤田小池仔细看了看名单,说到“嗯……笛口雏实!一听名字就知道是一个可爱的女生。”

“好,今天你的任务就是和你的同桌成为好朋友,之后再攻略其他人。”白泽汐笑着说。

“嗯,我会努力的!但是能不能不要用攻略这个词。”鹤田小池说到。

“呵呵,逗你的。我先走了,开学典礼还会有很多事情没处理呢!放学就不用等我了。”白泽汐说完转身便离开了,鹤田小池望着他的背影挥手,白泽汐也回头挥了挥手。

开学典礼上,白泽汐坐在前排处,等待着接下来的发言。这是每个社团的必备发言,为的就是在新生入学后为社团拉人,在老一辈的学长走了以后也有新的活力注入社团,白泽汐就是代表文艺社进行发言的,在演讲这方面白泽汐挺擅长的,至于为什么要选择文艺社,白泽汐也不太清楚,也许是对其他的社团都不是很感冒吧。

在他之前是校领导的讲话,这种类型的讲话都是一字一顿的抑扬顿挫的,让人听了十分想睡觉。终于,校领导讲完了,到新生代表来发言了,历来新生代表都是新生中排名第一的人才能发言的,如果不是有这个什么雏实,还会是小池来发言呢。

一个穿着校服的女生上来了,她一上来,白泽汐的目光就被她吸引住了,曾经只有东京的夜景使他产生这样的感觉,但对这个女生绝对不会是那种感觉。这女孩看起来非常的娇小玲珑,如果站在旁边,简直就象是个儿童一样;但是胸前隐隐坟起的鸽乳造型优美,颇有规模 ,一群日本女孩子都化了点淡妆,头发也拉直的拉直、造型的造型,精心的打扮过了,只有素面向天,黑褐色的短发服顺的搭在肩头,头发上札着一个蝴蝶发卡——可就是这样,依然很容易把她从一群漂亮女生中一眼摘出来。

场下也是一阵骚动,大家都没有想到新生中的第一竟然是这样一个可爱的少女,大家心中的学霸可都不会是好看的,因为好看的人感觉上成绩都不会太突出,就像白泽汐一样。

“各位老师,同学,大家好,我是1班的笛口雏实,我很荣幸能站在这和大家分享体会。开学伊始,我们一起来到了这个学校,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你我的感受都是一样的……”少女在台上婉婉诉来,在这么多的人面前竟然没有丝毫的紧张感。

本来应是不会让人有感觉的演讲,但笛口雏实的声音如同阳光下清澈的流水,却让人听了感觉很舒服。

笛口雏实讲完了,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大家都为这个学习又好,长得又可爱的少女而喝彩。

接下来就到了社团代表的发言了,文艺社,被安排在第一个上去,主持人介绍完了,白泽汐就上去了。

“各位老师,同学,大家好,我是文艺社的代表白泽汐,在这个金秋时节,我们共同在这个学校学习,生活。学校为了丰富我们的课外生活,特地建立了众多的社团,我们文艺社就是其中一个……”

白泽汐站在台上淡定演讲,他那充满磁性的嗓音让人感觉十分享受,白泽汐的父亲白泽志雄在白泽汐过了变声期后听到他的声音,高兴的说“儿子,你的嗓音真是和我一模一样,想当年,我就是用这嗓音读情书,迷倒了万千少女呢!”白泽汐只是笑笑而已。

白泽汐讲完了,台下响起掌声,下一个社团代表上来……

白泽汐只希望这天快点过去,因为他的心已经飞到了那栋没有建成的CCG大楼上了。

“就在7点吧!”白泽汐想,“那时天也快黑了,去的话运气好还可以拍到黄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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